Monday, June 25, 2007

TOB June 夏巴人

夏日炎炎,长日漫漫,玩心大炽。巴塞尔在18小时的日照下,实在是叫人无心修炼,Blog也顺带荒废了很有些日子。HdM是个过于人性的地方,到现在为止我还是觉得这里更像个体育俱乐部或者啤酒俱乐部,人们勤劳而快乐,聪明而本分。所以我已经很能理解为什么从OMA和福斯特能走出那么多自立自强的第二代第三代,乘风播撒,光耀门庭,而迄今为止HdM的衍生物能成为饭后话题的实在是少之又少。人类还是需要被压迫的痛苦,否则连希望都看不到。
写今天这一篇的时候,柏林的Townhouse应该已经封顶了。照片是大概两周半以前的,红框里的砖堆就是那时的样子,楼梯间刚刚完成,顶层阁楼开始动工。不得不再夸一下欧黑桑的效率。hier lobbing die effizienz vom herrn oehy,用德语写,得让他看得见。
一个月来,认识了班迪,寂寞的电影人,每每四顾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他微微颤抖的手指。再次见到柯乐,这个瑞士老太的京片子还是会让我一阵阵的心跳。参拜了一回安藤,不报期望的演讲也没有失望,老头那韵调实在是太像老北京旗人了,好手艺,但也不都用在了做鸟笼子上。公司里也时不时地碰见赫生和德生,但赫生还是一贯的一进屋就直达德国小甜甜的桌前一顿拥抱,小站从不停留,估计到今天他还没记住我是谁;还是德生靠谱,经常会有些暖人心的关怀,甚至有一回我没看见,害得他老人家重复动作了两三次,换了我都得尴尬了。周五周末连轴转泡在art basel,这十几个小时一定会是今年我最美好的时光之一,当我第一次坐在ann lislegaard漆黑的放映间里,看着水晶慢慢从水面长起,眼泪几乎都要夺眶而出。另一次感动是在Zumthor的温泉,先生所用的,不仅仅是石头,还有空气,水,山,雨,风... 很惊诧的是,潜到室外温泉,浮出水面的刹那,一下子让我想起了齐白石,还有齐老的一句话:愿为青藤先生门下走狗。
还有跟柯南还有主席、EC等同时朋友没日没夜地烧烤喝酒,跟葡萄牙的小子们在健身房里猛high... 这日子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残存的那一点愤青气质快被夏巴的攘攘闹闹折磨没了。
所幸,爱上了Paprika
她所达到的梦境和音乐无啻一声棒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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